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彭红和李颖贤负责20个病人,其中10个上了心电监护,8个吸氧,每个病人都有补液。工作量比较大,又没有护工、清洁工,她们还需要干打开水、收拾垃圾、派餐等琐碎事情。
“第一天上班,我们对很多东西不熟悉,床号都没有分清楚,还有呼叫铃、输液卡、床头卡都找不到位置在哪儿。”彭红说,有些病人换补液等待时间过久稍显急躁,不过一解释说我们是广东来的医疗队,刚刚接手这个病区,希望见谅,病人就很激动很开心,“他们说你们真伟大,是我们的救星呀……”
彭红和李颖贤在搬氧气罐。
“不管你是多大的教授,都得去搬”
第一次踏入病房的时候,陈爱兰就带领队员把所有病人的情况、所有仪器设备特别是供氧设备都研究了一遍。
陈爱兰发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:好多病人的血氧饱和度只有40%到60%,而正常人在95%以上。对于肺损伤的病人,低氧血症会引起气喘、口唇发紫甚至病情急转直下,因缺氧引发多器官衰竭。
“肺部损伤时,氧疗是重要的治疗手段。医院的中心供氧一般是按照病区30%的病人需要吸氧设计的,但当时几乎所有患者都需要吸氧。”陈爱兰说。
当晚他们就提出这个氧供瓶颈问题,得到抗疫临时总指挥部、广医一院大后方以及钟南山医学基金会的支持,制氧机储氧面罩、呼吸机面罩陆续捐赠过来。
1月29日,第一批20台制氧机运来。但病人实在太多,这还远远满足不了对于氧气的迫切需求。为了解决燃眉之急,医疗队紧急向当地医院申请了40个大氧气瓶。
非常时期,早被当成“文物”的氧气瓶重出江湖。
搬氧气瓶则成了医护人员的必修课。
谢佳星说,由于从未如此大规模使用氧气瓶,起初空的、满的全放一起,减压阀、氧气瓶扳手要“满天找才找得到”。
“不管你是多大的教授,都得去搬。”谢佳星说,由于人手不足,陈主任身先士卒,100多斤的氧气瓶,她搬上车推起就走。
张建恒、谢佳星两位男医生大显身手,来来回回,将氧气瓶一个个搬到位。张建恒开玩笑说:“我们生产不了氧气,能做氧气的搬运工也挺好!”
90后护士李颖贤的个子跟氧气瓶差不多高,还没有氧气瓶重,之前也从未接触过氧气瓶。因为在广医一院,使用氧气瓶已经是15年前的事了。
看到年轻护士对于氧气瓶的搬运、更换不是很熟悉,彭红便主动示范,教她们最安全最省力的方法。不仅如此,遇到更换氧气瓶时,她总抢着去。她说:“你们这些小年轻,又不如我壮实,经验也不够,真担心你们伤着自己,让我来!”
有一次,彭红4个小时内搬了10个氧气瓶,累得她不得不停下来,自己默默在走廊上靠一靠。
看到队员们这么辛苦,陈爱兰很心疼,这也成为她这个队长的“心结”。“我们虽不是同年同月生,但是同年同月同日参加这场战疫,是并肩作战的战友。”
“我们使出了全身的力气。”陈爱兰说,这是最原始的方法,在当时也是最可靠的方法。
谢佳星在库房安装无创呼吸机。
“为了救人,没条件创造条件也要上”
也正是依靠这种原始的氧供疗法,一些濒临死亡的患者度过了危险期。
有位86岁的老大爷,血氧饱和度一度只有60%多,他能说话、能吃饭,就是不敢动,因为血氧太低,而氧气不够。后来推来了氧气罐,老大爷的血氧饱和度升到98%。
看到这个数字,陈爱兰有种按捺不住的喜悦。
后来,整个医院一天供应的氧气瓶增加到最多160个。
虽然氧气瓶到位了,但中心供氧跟不上,改善呼吸机的氧气供给成为急需解决的难题。
张建恒回忆起研究生时做的机械通气研究,提出一个想法:用氧气瓶直接连接呼吸机,可以连到中心供氧管,或从氧桶引氧气直接连接到面罩,另一路氧接鼻导管,用无创面罩盖住鼻导管。
责任编辑:关轩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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